池鱼思渊【鸽子本质,不怼人】

【更新与态度相关看置顶哦】

高二辽,写的极差,凑合着看吧。

生命不止,开坑不息。

技多不压身,坑多压不死。

咕咕咕的缘更选手,催文请友好。

【忘羨】《朝南枝》(陸)




[陆、同行]
 



魏无羡领了赤峰尊的友情盒饭以后,也不想多做停留,干脆告知一声便带着蓝忘机跑了——也不能说是跑了,蓝忘机是自己要求与他一起查探此事真相的。





 

作为射日之征里谣传水火不容的两个人,他们本不应该一起的,但当时蓝曦臣竟也没说什么。像是早已料到一样,只是交代蓝忘机早些回姑苏,注意安全,他便就在清河住下,与大哥一起商讨下事。





 

“你们不用在意我,我可以自己回乱葬岗。”


 

蓝曦臣看了看蓝忘机,又微笑着对魏无羡说:“魏公子,此行你便带着忘机吧。


 

藍湛?


 

魏無羨看了看面色如冰的藍忘機,心道帶上這小古板,路上調戲一下倒也不失樂趣,可最近藍湛張口閉口就是跟我回姑蘇,他不確定藍忘機會想和他這邪門歪道一起走。


 

像是看出了魏無羨的疑惑,藍曦臣臉色如常,他輕輕抿了口茶,眼神溫和:“魏公子可是疑惑不解?因為我見忘機其實很喜歡與你在一起。忘機他虽然从小不会说甜话,也不善于表达,但作为兄長,从表情动作中就能看得出来他的心思。忘機,你既有意愿,且与魏公子同行。叔父那边我来说,你只需早点回来即可。”





 

魏无羡覺得自己耳朵可能出了问题:……他到底是怎麼看出來藍湛那個冰塊臉上的表情的?我怎麽覺得哪個表情都一樣?……不對,我刚刚听见了什么?蓝湛喜欢與我在一起?泽芜君莫不是搞错了?是他疯了还是我疯了?难不成是蓝湛疯了?


 

蓝忘机看见他还有点蒙的脸色,以為他不願。於是眼神暗了暗,提醒没反应过来的魏無羨行了礼。藍曦臣微笑地點了頭,他便領著魏無羨一同走了。



 

等出了屋子,魏無羨摸了摸鼻子,尚沒從“喜歡與你在一起”这句信息量庞大的话里反应过来。而前面的藍忘機也不知在想什么,脸上波瀾不驚,但走的却是越来越快,好像因为得到了一个珍贵的礼物而高兴坏了的孩子,興奮又怕丟。直到他在一扇门前突然停下来,险些使后面不在狀態的的魏無羨鼻尖撞上那已经微微宽阔的后背。



 

魏無羨摸了摸鼻子,总算神游了回来。他抬头看看客房,又看了看四周,再闻了闻空气中淡雅的檀香,一时间竟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是他深知蓝忘机是个闷葫芦,于是打哈哈似的问:“藍湛,你來的谁的房……”



 

说到一半,他突然梗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藍忘機这样冷淡孤僻又古板的人,連朋友都沒有幾個,怎么可能去别人的房,而且这里的佈局大氣冷清,淡淡的的檀香味和含光君身上的一模一样。這房不是藍忘機的還能是誰的,把自己的房打扮的像沒人住一樣。




 

蓝忘机并未马上回答,也許是明白他的停頓,只是站的像个木桩一样。






 

两人又尴尬地沉默了良久,沉默到魏無羨都悶了,以為會就這樣到地老天荒時,藍忘機才開了金口。


 

藍忘機轉過頭,那雙深邃又清澈的眼睛看著他。


 

那隻藏在寬袖里的手升起又放下,想將眼前這個人藏起來的念頭也隨之升起又壓下。可看了一會,他最終只是說:“收拾行裝,半個時辰後自大門前見。”便閃進了房裏,好像是要收拾那沒擺幾件東西的屋子了。







 

魏無羨難得被他這種嚴肅正經的眼神盯的發怵,見他交代完就走似落荒而逃的架勢,心裏的小人都笑了起來。



 

魏無羨朝裏邊喊:“藍湛,說好了阿,我先走了!”







 

過了一會,藍忘機低低沉沉的聲音從里間傳來:“好。”









 

等了一下,沒有回答,藍忘機這才從空空如也的桌邊直起身來,緩緩步出里間,轉頭往門前看去——那裏還有什麼人影,魏無羨早已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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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現在才更……別問我為什麼後面是繁體字,問就是輸入法的鍋。


 

以後不定時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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