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思渊【鸽子本质,不怼人】

【更新与态度相关看置顶哦】

高二辽,写的极差,凑合着看吧。

生命不止,开坑不息。

技多不压身,坑多压不死。

咕咕咕的缘更选手,催文请友好。

《并肩而行》(13)

*人物可能ooc

*时间为原著结束后续写

*私设较多,仙门百家重新认识羡羡的老梗,顺便打打怪什么的(bu shi)

注  :  符号[  ]内为延伸原著自行想象剧情。
          符号【】内为原著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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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服色混杂的各家子弟边走边抱怨:“这个金小公子,金家和江家都这样惯着他,小小年纪便这么霸道跋扈,日后若是让他接掌了兰陵金氏还不得翻天。咱们都别活了!” 
   魏无羡放缓脚步。 
   一名心软的女修叹道:“怎能不惯他宠他?那么点小便父母双亡。” 
   “师妹,话可不能这么说。父母双亡又如何,世上父母双亡的多了去了,人人都像他这般德行,那还得了!” 
   “要说魏无羡也真下得去手。金凌的母亲可是江澄的亲姐姐啊,一手把他带大的师姐。” 
   “江厌离也是冤,带出这么个白眼狼。金子轩更是惨,就因为跟魏无羡以前有点过节,落得这么个下场。” 
   “魏无羡怎么跟谁都有过节……” 
   “可不是。除了他养的那批疯狗你还听说他跟谁关系好了?仇家遍地天怒人怨,连和含光君都是两看相厌,水火不容。” 
   “说起来今天多亏了含光君……” 】

[不是的,不是的……他……从来都没有想杀掉师姐过,哪怕伤了师姐半分他都要扇自己巴掌了,更何况是杀掉师姐……

魏无羡不由想起了江厌离在不夜天身死的情景。

可是转念一想,那次凶尸走尸全是他所操控,似乎说他杀了江厌离也没有什么错。

反正什么屎盆子总归都要扣在他头上的,哪家有了什么怪事第一个想到的也肯定是他作祟,他这么多年下来,也习惯了随随便便就为哪个不知名的人背了黑锅。

罢了,罢了,爱扣就扣吧。全是他作的孽,这一世骂名,就当做是他做了错事的惩罚吧。]

魏无羡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心里想的话却一字不漏的听进在场的人的耳朵里,只是这内容让那些仙门百家极为诧异。

魏无羡既然如此爱戴他师姐,那为何当年不夜天要杀死江厌离?

前世的魏无羡可是骂他一句要顶他们十句的,可重生后却像释然了一样,什么骂名都不在乎了。

这该说是长足进步,可喜可贺,还是感叹这世事无常,流年似水?

蓝忘机心疼地看着低着头的魏无羡,只有他知道魏无羡听见这种话的时候那种心酸。

魏无羡跟他在一起之后,亦曾不止一次听见这种话,但他从来都是一笑而过,把伤心都藏在了心里,也从不跟他说。
 直到一次魏无羡晚上睡着后做了噩梦,一边流着泪一边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的时候,把他抱在怀里的蓝忘机痛心的看着这样的魏无羡,却无能为力。

斯人已逝,无可挽回。

魏无羡能被人献舍,可那些逝去的人却不能,终究是阴阳两隔,留下剩下的人独自流泪罢了。

【  走了一阵,忽有淙淙溪水之声流入魏无羡耳中。 
   这是他来时不曾听到的。魏无羡这才觉察,他走错了下山的道,岔到另一条路上了。 
   牵着驴子,来到溪水之边,月上梢头,溪岸上空无枝叶遮挡,溪水中碎裂着霜白。倒影里,魏无羡看到了一张随着水流变幻莫测的脸。 
   他狠狠一掌拍在水上,打散了这张滑稽可笑的面容,提起湿淋淋的手掌,就着溪水,几把抹去了粉饰。 
   水中倒映出来的,是一个十分秀逸的青年。干净得仿佛被月色洗练过,舒眉朗目,唇角微弯。可垂首凝然注视自己时,眼睫上缀着的水珠却如泪水一般,不住下坠。 
   这是一张年轻而陌生的脸,不是曾翻天覆地、纵血雨腥风的夷陵老祖魏无羡。 】

[‘又是天生笑面。’
 魏无羡如此想道。]

……
 众人皆是沉默。

魏无羡此人,天生笑面,几乎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勾着一抹笑,冷笑,嘲笑,假笑,苦笑,却没有人能看清他的内心到底在想什么,就连蓝忘机和江澄有时候都不知道。

这个人看似开朗活泼,没心没肺,实则隐藏太深,温柔过头。

“额……思追,你说,魏……前辈以前长什么样子呀?”蓝景仪自告奋勇的打破了一片寂静的尴尬气氛:“是不是特别帅?”

蓝思追道:“自然。当年魏前辈是世家公子品貌排行榜榜第四,相貌俊美,是当时难得的美男子。”

“那以前的他好看还是现在的好看啊?”

“应该……是以前的吧。”蓝思追顿了顿,又道:“要是以前魏前辈能像泽芜君那样温柔的话,排名应该还会更高。”

蓝景仪大为吃惊:“真有那么好看?不对,思追你见过他以前的样子吗?”

蓝思追愣了愣,犹豫着点了点头。

而画面中的魏无羡盯了这张脸许久,又抹了几把脸,揉揉眼睛,重重的坐在溪边。

【并非无法承受旁人言语攻讦,毕竟当初做出选择时就已无比清楚,今后将面对的是什么道路,心中早已自警:记住云梦江氏那一句家训――“明知不可而为之”。 

  只是自以为心若顽石,却终究人非草木。 】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

是啊,他们当时的行为言语,可不就是为了让魏无羡和江澄分道扬镳,再不可能走到一起,而那些无辜的温家人就成了他们讨伐的借口。

江枫眠听见自家家训,默默叹了口气,想道:  可终究是这条家训,导致了江家覆灭,害惨了两代人。

江澄却握紧了拳头,力道大的像是要掐出血来。

阿姐没离的时候,他上乱葬岗质问魏无羡时即使心中多有怨言,可确实是想要带他回去的。魏无羡若那时弃了温家老少,他也不会管那些个流言蜚语,名刀暗枪。

可是魏无羡终归是没跟他回去,之后江厌离不夜天身死,他们的岌岌可危关系才真正意义上破裂了。

要他破镜重圆,几乎也是不可能的事。

【魏无羡颔首道:“多谢。” 
   当即十万火急地朝天女祠方向奔去。 
   懒汉娶亲,天雷劈棺,被豺狼咬死的未婚夫、父女先后失魂,华丽的寿衣……如同一颗一颗珠子,被串联成一条完整的线。难怪风邪盘指不出方向,召阴旗更不会起作用。他们都小看了这座大梵山里的东西。 
   它根本不是他们所以为的东西! 】

大家这时总算缓了过来,对这事情也极感兴趣。

不是他们所以为的东西,那到底是什么呢?

【魏无羡把捡来的乾坤袋里的东西都使完了,扔了袋子喝道:“都退出去!当心里面这尊食魂天女!”  】

江澄嗤了一声,低声骂道:“真是多管闲事!”

这么多年了,英雄病倒是一样在!

这人可真是无药可救!

【 魏无羡喊道:“跑跑跑!别砍了!没用的!” 

  大多数修士都没理他,千寻万寻寻不到的食魂怪物终于出现,哪肯放过!然而这么多仙剑砍刺并用,连带符篆和各种法宝抛出,却硬是没阻止石像一步。它接近一丈高,动起来犹如一个巨人,压迫感十足,提起两个修士举到脸前,石嘴似乎开合了一下,那两名修士手里的剑哐当坠地,头部垂下,显是也被吸走了魂魄。 】

薛洋奇怪且新奇的问道:“人家都叫你们跑了,你们咋还一个个的冲上去让人家吃魂呢?”

当时在场的修士都是羞耻的低下了头。

他们当时可不管这些,被利欲熏心的昏了头,一心只想拿下这食魂天女,给自家家族积口碑。

【  蓝景仪道:“谁是你孩儿们!知道我们是谁家的吗?以为洗了个脸就能充长辈啦?!” 

  魏无羡道:“好好好。哥哥们。放个信号,叫你们家那个……那个含光君上来!” 】

蓝忘机面无表情道:“景仪,家规四遍。”

蓝景仪:???前面不是两遍么???怎么这里就变四遍了???

蓝思追无奈扶额:那是因为……含光君吃醋了……

【 魏无羡惊:“你们后来没补上?!” 
   这信号烟花八百年也用不上一次,蓝思追惭愧道:“忘了。” 
   魏无羡吓唬道:“这也是能忘的?给你们含光君知道,要你们好看!” 
   蓝景仪脸如死灰:“完了,这次要被含光君罚死了……” 
   魏无羡:“罚。该罚!不罚不长记性。” 】

完了,完了,这下又被逮着了。
 蓝思追和蓝景仪果断又一致的抱了团。

果不其然,蓝启仁看见这幕,气得胡子直抖,指着他们颤颤巍巍骂道:“你们还真是长记性了!给我抄家规十遍!”

得,不用含光君罚了,他们要飞升了。

【“我说你们姑苏蓝氏啊……”魏无羡实在忍不住了:“少教点仙门礼仪和修真家族谱系历史渊源这种又臭又长还要背的废话,多教点实用的东西不行吗?这有什么不懂的。死魂比生魂容易吸收得多。活人的肉身就是一道屏障,想吃生魂就要破除这道屏障。就像……”他看了一眼边喘边跑边翻白眼的花驴子,“就像一个苹果放在你面前,另一个苹果放在上锁的盒子里,你选吃哪一个?当然是面前的那一个。这东西只吃生魂,而且有办法吃到,挑嘴得很,也厉害得很。” 】

蓝启仁听见这话,难得的没有想让魏无羡抄家规。

难道他的教学方法真的要改一改了?

【  蓝景仪惊道:“原来是这样吗?好像很有道理!等等原来你真不是疯子啊!” 】

蓝景仪:“……含光君,我明白,家规三遍。”

蓝忘机:“四遍。”

蓝景仪懵了:“啊?”

蓝忘机斩钉截铁道:“四遍。”
 ……

蓝景仪:……这不是我认识的含光君……我想我真的可以去飞升了……

众人瑟瑟发抖。

而大梵山上的魏无羡终于把遇见这些事理清楚,开始给蓝家子弟们一条一条的分析起来。
 他思维缜密,事理清楚,听者也听的清清楚楚。

众人津津有味的听他分析。
 不得不说,魏无羡真的很聪明,天纵奇才,要是没有走上鬼道,他现在应该是毫不逊色于蓝忘机的仙门名士的。

这让他们更想知道,魏无羡当年是为何走上鬼道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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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薄的云雾笼罩山峰,春风拂柳,柳梢微动,便颤颤巍巍的撒下了一地破碎金光。一些刚刚出头的翠绿草尖还犹带着雨后的露水,小心翼翼地捧着含着,也似柳树般颤颤巍巍的,引人发笑。
 如此乍一看去,云遮雾绕,奇山兀立,苍黛似海,宛若仙境。

山的最顶上,有一座不算简陋,也不算豪华的小木屋。

又是一阵风吹过,地上落叶微动,只见一只白靴踏在了枯叶之上。

那是一个女子,约莫二十上下,面容姣好,眉宇之间自有英气。

她着一身白衣,缓缓踏进了小木屋,朝坐在藤椅上的抱山散人行了个师徒礼:“师尊。”

抱山散人看见她来,从躺椅上坐起来微笑道:“怎么?桑椹采完了?”

白衣人微微一僵,无奈道:“师尊,您就别打趣我了,这才三月初,哪有什么桑椹,有也是没熟的。”

听见这话,抱山散人“哦”了一声,也不生气,只是眯了眯眼睛,又懒洋洋的瘫在了藤椅上。

白衣人见她这副眼皮子都要粘在一起了的样子,眉头使劲跳了跳,平复了下心情才又开口道:

“师尊,为何要帮那个人?”

“这一切都自有因果,我只是顺水推舟。”抱山散人闭眼回答道:“更何况那个孩子本来命中就有两道劫,我能做的,只有给他多一点生机罢了。”

“两道……生死劫?!”白衣人惊讶道。

“是啊。”她微微侧头,可能是躺的不舒服,挪了挪位子:“我也是第一次看见一个人生命中竟然有两道生死劫呢。”

白衣女子闻言皱眉:“生死劫一次能渡去已经是九死一生,天大福缘。这还有第二道生死劫,他几乎是必死无疑的。”

抱山散人摇了摇头,睁开眼睛看着远处群山天边,凝望半晌,才悠悠道:

“这天下之大,又有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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